拾穗
{\Section:TopicID=225}复活与重生
我们应当知道,与主同复活,并非重生之后所才有的经历。我们的重生,就是我们的与主同复活。因为主的死(换一句话说,我们与祂同死),结束了我们罪恶生命的问题。主复活的时候(换一句话说,与祂复活的时候),给我们一个新生命,使我们起首作基督徒。所以圣经才说,“神藉耶稣基督从死里复活,重生了我们。”(彼前一3)这样看来,每一个重生的基督徒,都是已经与主同复活的基督徒。不过,使徒在腓立比书第三章告诉我们,一个基督徒还应当追求“晓得复活的大能”(10节)。许多的基督徒,是重生了,是与主同复活了,不过缺乏复活大能的表显而已。
{\Section:TopicID=226}属灵生命的首要条件
一个寻求神的信徒最应当惧怕的,就是魂过度──神所立的限度──的工作。魂掌权已经久了。就是信徒愿意将自己奉献给神,他还是以为现在是他的工作,应当作成功他所奉献的,来叫神喜悦。许多信徒不知道十字架应当作工多深,直至信徒自己生活的能力,都当拒绝。许多信徒不明白圣灵住在信徒里面的确实,也不知道祂的权柄应当有多大,全人的思想、愿意、感觉,都当受祂的辖制,以致没有丝毫自恃的心。因为除非如此,圣灵就不能作祂所要作的工。一个热切追求神的信徒,所受最大的试探,就是要在神的工作中,使用自己的能力。
主耶稣十字架的呼召,就是叫我们应当恨恶我们的生命,应当寻找机会失去,并非要保存。主的意思,就是自己必定应当牺牲,完全献上以让圣灵作工。魂生命所有的意见、工作、以及思想的能力,都必须交于死地,好叫我们在圣灵的生命和引导中,重新得着它的真生命。主也说到我们恨恶或是爱慕我们魂生命的问题。魂是自爱的。我们若非从心里真是恨恶我们天然的生命,我们就不能有真实在圣灵里的生活。如果信徒尚不明白这个,他就不会惧怕他的自己,和他自己的智慧,而绝对的倚赖圣灵,等候仰望圣灵──这些乃是属灵生命的首要条件。
{\Section:TopicID=227}不靠肉体(腓三3)
我们若让圣灵用十字架作深的工夫,我们所受的割礼,就要一天实在过一天。“因为真受割礼的,乃是我们这以神的灵敬拜,在基督耶稣里夸口,不靠着肉体的。”(腓三3)相信肉体的心,因为受了不是人手的割礼,已经失去了。使徒在此,以“在基督耶稣里夸口”,算为一切的中心,他指明给我们看:一面的危险,和一面的保险。相信肉体,乃是最会败坏在基督耶稣里的夸口的;藉灵敬拜,会使我们得着生命和真理的福乐。圣灵高举主耶稣,但祂降卑肉体。我们若要真以基督为夸口,也愿祂从我们身上得着夸口,我们若要真在经历上常常单以基督耶稣为荣耀,我们就应当一面受十字架的割礼,一面学习在圣灵里的敬拜。不必强求,因为强求乃是肉体的工作。不必用方法,因为应当有肉体的帮助,方法才用得着。乃是绝对的不相信肉体,无论自己是如何的良善,如何的有本事;光相信圣经,也光顺服祂。如果有这样的信靠和顺服,肉体就要降卑,就要留在受咒诅的地位上,就要失去权力。愿神施恩给我们,好叫我们更看不起自己,更以自己为靠不住,更明白自己如何是毫无用处的──绝对不相信自己的肉体。这是真实的死。不是死,就没有这个。
{\Section:TopicID=228}留迹
书念的妇人对她的丈夫论先知以利沙说,“我看出那常从我们这里经过的,是圣洁的神人。”(王下四9)以利沙日常的生命和心灵,是他信息的证据。假若基督工人不是这样,就不配作工!能为神作最多,最大之工的,不在我们口上说得如何,乃在我们生命是如何。从每一间房子出来的时候,我们都不免留下一些痕迹:神的痕迹,或自己的痕迹,或魔鬼的痕迹?有的基督徒留下“神同在”的痕迹;有的都留下他们自己的痕迹──自己的才干、意志和能力。有的,可惜得很,直留下怪异的、可怕的、纷扰的痕迹;这些人服事魔鬼,为牠布种分争、苦毒和谗谤等等。唉!我们万不可忘记:无论何往,我们的信息,人们都要我们的生命去证实阿!
{\Section:TopicID=229}故事
{\Section:TopicID=230}“假若”
一个黑种女人,在人家中作情妇,生活顶苦。可是她是一个基督人,一天到晚顶喜乐,口中常是满着“阿利路亚”和“赞美主”。有一天,她东家的姑母──一个白种贵妇──来了,见她这般喜乐,就问她道:“你为甚么这般喜乐呢?”她道:“我是信耶稣的。祂是我的救主,已经救了我。”那位贵妇实在气不过她这么快乐,就问她道:“你怎能这般快乐,毫不关心你前面的事呢?假若你的东家不要你了,假若你背痛不能洗衣服了,假若你儿子病了,假若你赚的钱被偷掉了,假若你发生了意外的不幸,假若……。”这位充满了喜乐的姊妹,不等她再说出一个“假若”,立刻答复她道:“我的太太,我看你甚么都好,只有一个‘假若’的毛病。如果你没有这‘假若’的毛病,你早像我这样快乐了。”
{\Section:TopicID=231}一句不再说的话和一句不能说的话
有一位主内的弟兄,往西班牙去,想参观那里的大礼拜堂。到了那里,就有一个修道士招待他,领他到几处顶庄严、顶富丽的大礼拜堂。每到一处,那位修道士总是指给他看堂内的稀世奇珍:这一件是金的;这一件是银的;那一件是镶宝的;那一件是有历史典故的。到了末后,他就很得意的向那一位弟兄道:“今天我们可以不再和彼得同说,‘金银我都没有’那样寒酸的话了。”那位弟兄却冷冷的答道:“不错,你们也不能和他同说‘我奉拿撒勒人耶稣基督的名,叫你起来行走’那样的话了。”── 倪柝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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